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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线14章汉化】第二十三话 观众2|观察

2023-07-01 12:22:28    来源:哔哩哔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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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学习用汉化内容,禁止不询问我情况下的任何转载或使用


(资料图)

加粗冒号为说话人物,绿色居中加粗为地点,橘色居中为旁白,重点部分普通用的加粗,【蓝色括号内居中】为选项,分割线为明显游戏内场景转换。

不是全选项,没有配任何图片的纯文字,建议自行配合游戏画面演出进行食用(如果我爱这章真的爱到那种无法自拔的程度,我也许会等放假开始动手做视频版本)。

我的翻译版本是为了对上游戏内文本尽量对仗过的,但是发专栏为了尽量美观就把2排合1排了,换句话就是基本看不出来什么对仗了(但是万一我做视频的话能看出对仗)。

有官中的部分直接使用官中翻译。

如果我有什么想标注的内容,我会打点放在旁边,并把具体标注放在那一小节的最后。

香格里拉

异世界香格里拉的“转光生”巴龙。是为不在此世的“神”献上此身的舞者。

他在发挥那“权能”的时候,覆盖他全身的柔毛,都会化作炫目的金色。

这即是“转光生”巴龙进入了被称为“变化状态”的证明。

他“信仰”着放手自我才是已至为“神”献出自身般境界的仪式。

他对这份“天职”毫无怀疑。只是对此欣喜若狂。

只有一件事,若是能够实现的话,巴龙想要亲眼见证,献上自我之后。

想要亲眼看看观看自己演出(舞蹈)的客人——露出最为开心喜悦的笑容。

千代田区·有乐町-剧院

——有乐町·演艺家一直,都是这东京“游戏”的幕后人员。

至今为止无数次轮回反复。在那之中我们从未站在聚光灯下。

我们没有被观众包围的华丽舞台。

我们没有能够动员许多人让其展现实力的机会。

我们也没有站在不论是谁都要抬头仰望的剧情高潮。

克莉丝汀:

所以我们一直,都在幕后演绎着。我们,能够一直一直做到这一点,只是出于——

有一位一直注视着我们,看着这场“游戏”幕后的大人在。

千代田区·有乐町-街道

巴龙:

没有观众的舞台可是很让人难耐的啊。我们演员,只有这点绝无法忍受。

......但是,哪怕只有一人。如果有谁不是看着其他人而是在看着我的话。

我们就会作为演艺家,何种角色我们都能够饰演。

只要有“被谁看着的喜悦”在。只要有这些我们就无所不能——

本住:

......刚在我就在想了啊,那个,到底是什么东西呀?

浅草公会会长代理,远野本住第一次看到了,那存在感虚无缥缈无法确定的“什么”。

本住:

不,这种感觉,不是第一次啊?倒不如说更像是总能在哪里看到熟知的什么——

觉得他不在的时候他就突然又在了。觉得他在的时候他就突然不见踪影。

没错,就像是浅草(我们)的得真道学园的那个臭老头老师那样,那样飘忽不定——

有乐町·舞台背后

道君:

......量子。像老夫和你这样“无法长居在那东京”也有几种类型在啊。

首先其一,就是老夫这样的“比起有限的世界的格局还要更大的人物”。

来自异世界蓬莱的“转光生”道君。他“信仰”的是遥遥无限持续“道”本身。

他也有被视作与连通万物的“通天教主”是同一人物。

道君:

再就是,第二种。“无法被证明活在世界之中的人物”。

量子。这就是像你这样,是生是死,就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人呀。

像你这般的“转光生”,如果不被其他的谁观测的话就无法存在。

因为第一次被谁观测到你才终于得以去往了那东京。

量子:

......道君老师。那么,最后一种是?

道君:

......最后一种就是“全知全能”。知晓世界全部之人,能将一切化为可能之人。

但是,又真是因为这“全”,他既不需要他人,也无法理解。

因为“世界总体=1”同时“全知全能=1”,这对进行观测的他人来说就是矛盾的。

也因如此“全知全能”之人,就算能被召唤到有限的世界,也无法安定的被观测到。

......但是如果,观测者能做到将自我归于“零”的话。

或者说是能够通过“否定全知全能”就能让其存在安定下来也说不定......

道君这么说着脸上浮现出的是不知出于共感还是出于悲痛的无法言明的表情。

他脸上浮现的,就像是能够理解相争相斗的人们,他们双方的心情般的表情。

千代田区·有乐町-街道

巴龙:

这是我们带来空前绝后的舞台——直到最后一刻为止都绝不可以离席!

巴龙是职业的演艺家。无论给予他怎样的角色他都演绎至完美。

如果用别的语言来描述的话,那就是他能够将自己的存在归为零,让其终结。

巴龙以献上“己身一切”作为交换,让“零的存在”降临在了有乐町。

千代田区·有乐町-剧院包间

奥斯卡:

啊啊,如果是本来的剧本在这之前,再在中间夹有一个两个的高点的啊。

奥斯卡说着挥舞起了手杖。就像是在书写着“舞台剧本”一样。

奥斯卡:

因为演剧剧目可是个活物啊。那么各位,还请看继续吧(Show must go on)!

千代田区·有乐町-街道

比那发生还要更快一瞬,最先感受到危机到来的是荒川流浪者的成员们。

他们有着,哪怕四面楚歌也能逃走的自信。

如果空中有隙可乘,就向空中逃走。如果地下有隙可乘,就向地下逃走。

就连时运造化的偶然都能卷入其中,他们有着能逃到任何地方的自信,但是——

如果,面对的是真正的死路。如果没有任何可以逃往的地方那就无法逃走。

就连偶然都无从下手,无可奈何就想扼住咽喉般的死胡同。

就像是就连光线都无法逃离的黑洞之底一样,他们感受到的是深不可测的恐怖已经迫近到了眼前。

巴杰斯特: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大事不妙!快、从这里逃跑——

奈亚拉托提普:

哎呀您们这是Where you go(想去哪里)?中途离场,可是违反我们剧场的规则呀!

有乐町的大道具负责人?:

打破约定,可是不好的啊。不能让你们——离开这里呀。

流浪者们:

......!!

千代田区·有乐町-街道

巴杰斯特:

3对2......快散开!!克鲁谢你往左,固兰盖奇往右!

奈亚拉托提普:

哎呦喂,奈亚该去追哪一边呢?哎呀我想想嗯......决定了,追这边!

巴杰斯特:

......!

巴杰斯特被截停在当场,就在下一个瞬间,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已经无路可逃了。

巴杰斯特:

——可恶。没法逃走了吗,健太......!

巴杰斯特被像是深不见底的黑洞样的什么给吞噬的时候,他回想起了身在远处的,重要的孩子(健太)的容貌。

巴杰斯特做好觉悟,握紧了别在腰间的钥匙扣,就在这时——

有乐町的大道具负责人?:

......那个钥匙扣。是你,重要的孩子吧。

巴杰斯特:

是那样,又如何?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想要威胁我吗!

有乐町的大道具负责人?:

我怎么会做,那样的事情呢。孩子是很可爱的,是可爱的存在呀......

巴杰斯特:

......

巴杰斯特有一瞬,像是无语呆滞了一样。因为那句话,在他听来是肺腑之言。

因为他觉得自己与自己的敌人,能与恶役口中说出话语感同身受。

有乐町的大道具负责人?:

......不能让孩子,独自在遥远的地方哭泣啊,不可以的啊。

所以我才站在了这里。不论担任的是怎样的角色,也是。

巴杰斯特:

......你是——呜哦哦哦!?

有乐町的大道具负责人?:

..................

..................

另一边,这个时候。上野驯兽师的公会会长,悠马他们即将激战的瞬间。

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的二人一边哭泣着,一边将要开始恶斗的瞬间——

【不可以、战斗!】

【(冲到两人中间)】

【(试图阻止他们战斗)】

千代田区·有乐町-剧院

阿胡拉·玛兹达:

犬饲现八信道巡查。您确实是在平日,也有跟我说过一样的话吧。

信道:

是,“只有强者才被允许构筑和平”。

阿胡拉·玛兹达:

没错,正是如此。无力之人,无法做到维系构筑和平。

身为光明天原初的最高法官阿胡拉·玛兹达比谁都要清楚这点。

就算在法庭中下达了“最好的判断”,如果没有足以强制执行它的力量,就没有任何意义。

千代田区·有乐町-街道

冲入二人激烈冲突的主人公就像是被风吹走的纸片一样被击飞了。

玛利亚:

......主人公大人!

奈亚拉托提普:

哎呀请等一下,您得在这边呀!总是浑身是伤的玛利亚?

玛利亚:

......您是,奈亚拉托提普大人!

被大公会同盟聚集而来的伙伴们的身姿,一个个的都被吸入某处般的消失不见了。

奈亚拉托提普:

不不、我是有乐町奈亚?跟青山奈亚可是不一样的哦!

玛利亚:

......不,您就是奈亚拉托提普大人。就算您是其他的个体,您戴着怎样的假面。

如果举例比喻的话,就像是同一演员在其他舞台上演绎着不一样的角色一样。

但是在您眼中的爱,是一样的。您现在也看着不在此世(这里),的某人。

像是狂人一般大笑的我之创造主(阿撒托斯)的身姿,一瞬出现在了奈亚拉托提普的脑海。

奈亚拉托提普:

..................

..................

玛利亚:

回想起来您一直,都只是为了能让那位大人笑而行动的。

所以身在同一公会的我是能明白的。您现在也是,为了那位大人而站在这里的。

那么,有乐町的奈亚拉托提普大人。我有些事情想要问您。

继承了从“世界柱”雅克夫给与的“记忆”的玛利亚,向奈亚拉托提普质问道。

玛利亚:

......这次有乐町公会的行动。一切都是因得到“世界代行者(玩家)”代理而起的吗?

一直身处“游戏”阴影之中的,有乐町公会。不曾拥有“世界代行者”的,舞台背后的公会。

异世界伟大奥秘的“世界柱”与您们的创造主一样,都已离开了这东京。

但是因为其他的某人成为了其代理,你们得到了在这“游戏”中表面舞台和舞台背后这样的两个视点。

然后,你们注意到了。在这东京“全知亦是全能”的愿望。

支配着过去包含东京在内这颗星球的“无知全能”阿撒托斯为何坏掉了?

他又是为什么,追求着“玩耍(游戏)”。以及,他究竟得到了什么,为何离去了。

就像是本应知道一切真实的物部匡真损毁,却什么都不告诉主人公,离去了那样。

玛利亚:

......有乐町的各位,共同的目的。都是为了“身处这东京之外的某人”。

奈亚拉托提普:

哎呀,这可真是个名推理啊?但是接下来你得退场了呀,这还真是可惜呀(What a bummer)!

玛利亚:

不,我会回到这个舞台的......我向您约定我会回到这东京的。

奈亚拉托提普:

......真是个狂人。

然后奈亚拉托提普消失了——周围只徒留沉默寂静。

【呜......!】

【嘎哈......?】

【(重重摔在地上)】

就像是演出落幕的剧院舞台那样,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只剩下了主人公。

【......不行了】

【用不上力气......】

【只能,走到这一步了吗——】

???:

——不,您的敌人正在看着您。请站起来。无论摔倒多少次,无论身负多少伤痕。

【你,是——】

【这声音,是......?】

???→阿胡拉·玛兹达

就算无人愿与您为伍,所为一切皆是虚无,也请您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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